武漢理工大學王攀再獲招生資格引爭議，陶崇園事件回顧與輿論反應
更新時間：2025-01-27 15:19:56作者：佚名
武漢理工大學. （視覺中國/圖）
2020年11月20日，在武漢理工大學研究生院官網發布的《碩士研究生招生資格教師名單》（以下簡稱《招生資格名單》）公示文件中，部分教師網友們發現，名單上清晰可見導師陶崇源和自動化學院老師王攀的名字。
該文件現已從官方網站刪除。
武漢理工大學自動化學院2016級碩士生陶崇源于2018年3月碩士畢業前夕從宿舍頂樓墜落身亡。
根據陶崇源生前有關王攀的記錄，以及2017年10月以來兩人的聊天記錄和郵件往來，陶崇源家屬認為，王攀與陶崇源的自殺有著密切的聯系。 2018年4月，武漢理工大學暫停王攀研究生招生資格。
上述招生資格名單的公布引起社會關注。武漢理工大學部分學生創建了一個公眾網頁，擬通過聯名信呼吁學校停止恢復王攀的研究生入學資格。聯名信發起人在微博宣布，截至2020年11月27日17時，共收到網上簽名27973個。
聯名信已提交給學校
上述錄取資格名單公布后，陶崇源的妹妹11月25日上午表示：“我們提出異議是沒有用的，只能說無能為力。”
針對網友質疑，武漢理工大學宣傳部回應稱：“網上公布的名單中的王攀確實是陶崇源的導師，只是處于公示階段，并不是最終名單。”
在這封由學生發起的聯名信中，發起人提出要求：“作為關心校園發展的熱心武術學生，我們呼吁永久禁止王攀研究生招生資格”，理由是“考慮到各種問題”王攀的教學生涯中違反師德的行為，如果繼續任教，必將危及學生未來的發展。”
在聯名信的最后，規劃者鼓勵所有人，包括學校師生和公眾，“寫下自己的真實姓名”。據了解，這封聯名信原計劃在招生資格名單公布前，即2020年11月27日17:00之前以書面形式提交給學校相關部門。
目前，這封聯名信已成功提交至學校學位辦。 “學校學位辦表示已收到我們的意見，將認真考慮做出決定并予以答復。”聯名信發起人在微博上表示。
武漢理工大學碩士生吳華（化名）告訴南方周末記者，他和室友簽了一封聯名信。他和同學推測武漢理工大學研究生招生信息網，王攀之所以能夠恢復招生，與他的學術能力有關。
從公開記錄可以查到，截至2009年底，王攀已發表論文近百篇，參與組建了武漢理工大學系統科學與工程研究中心并擔任副主任。南方周末記者通過Web Of Science檢索發現，最新論文發表于2020年，作者“王潘”，疑似王潘。
這封信活動的組織者拒絕接受采訪。
南方周末記者隨后致電武漢理工大學自動化學院研究生工作辦公室詢問情況。工作人員表示：“不清楚，建議聯系宣傳部。”但截至發稿，尚未有人接聽武漢理工大學宣傳部的電話。
“與學生之間有公認的父子關系”
2018年3月29日，微博用戶“陶崇源姐”在微博發帖稱，弟弟陶崇源在武漢理工大學自動化學院讀研究生，卻被導師王攀逼迫“叫他爸爸”“也被王攀叫爸爸”。被阻止繼續深造”，最后“實在忍不了”武漢理工大學研究生招生信息網，跳樓自殺了。
王攀曾表示，他讓陶崇源說“爸爸，我永遠愛你”，以此訓練他與女友相處。
4月8日，武漢理工大學發布通知稱，經查，王攀有與學生發生父子關系等與科研無關的行為，“暫停王攀研究生入學資格”。不過，針對陶崇源家人稱，王攀在本科畢業時阻止陶崇源到其他大學讀研、攻讀碩士學位，并要求學生在家做家務，報道稱，被“未找到”。
2019年3月25日，武漢市洪山區法院進行民事調解。王攀致歉，并向陶崇源家屬支付65萬元慰問金。
武漢理工大學自動化學院一名本科生向南方周末記者證實，最近幾周他曾兩次在學校見過王攀，“但本科生課程系統中找不到王攀的名字。”
2020年10月30日，教育部發布《研究生導師指導行為規范》，規定導師“不得侮辱研究生人格，不得與研究生發生不正當關系”。如果違反相關規定，將采取包括“約談、限制招聘、暫停招聘、取消導師資格”等措施。情節嚴重的，將“堅決開除出教學隊伍”。
王攀在接受媒體采訪時曾表示，他對學生的管理高于社會平均道德標準。針對有網友稱王攀會要求學生“在家做體能訓練”，王攀也感到“很奇怪”，因為自己的“奉獻”沒有得到認可。 “這件事不屬于我的工作范圍，我不做。”收他一分錢。”
在那次采訪中，王攀談到了自己童年的家庭：“我父親不太喜歡我貝語網校，每次我取得一些成績，他就壓制我。”不過，王攀卻能夠理解父親的教育方式：“Sba大師也是如此。”
南方周末記者 蘇有朋